个眼神制止。
他亲手接过那卷血书。展开时,几粒干涸的血渣簌簌落下。
“朕想起来,黄卿可是当年在文渊阁修撰《万寿道藏》。”
黄裳又是一揖:“不想陛下还记得微臣。当年微臣刻板时,不慎打翻了墨盘,获罪免官。建炎元年,臣本在五马山组织义军抗金,后被召入朝中……做个闲散文官。”
帐中群臣闻言色变。
赵构盯着血书上歪斜的字迹:“‘宁可死社稷,绝不让江山’,说的好啊!”
汪伯彦急步上前:“陛下,此等微末校官……”
“朕在在问黄爱卿话,左相何意?”
“这……”
黄裳不卑不亢:“陛下,臣斗胆建议,趁韩将军困住金兀术,当立即调集周边州县兵马,在长江沿岸布下……”
“荒谬!”汪伯彦厉声打断:“调兵遣将岂非儿戏!”
众臣见状,更是齐齐拜倒:“望陛下三思啊!”
赵构直起身子,望着满堂大臣,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发闷。
帐内气氛一时凝重。
汪伯彦等了片刻,清楚官家内心动摇不定。眼前这位年轻的皇帝,即想收复河山,又怕仓皇北顾。
这位久居庙堂的老狐狸眼珠儿一转,立刻以退为进:“陛下,军国大事原该从长计议。老臣新得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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