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其才。我们尽力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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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仅仅是喂饱了一具具没有灵魂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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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人重重击打了头部,我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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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见到幸若渡的时候,是在二月中旬,他来社科院见我。他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站在摇摇欲坠的高楼前等我走近,和温室中毫无美感的一切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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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外面的光停留在幸若的颊上。他比我矮上半个头,我侧过脸去就能看见他细密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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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圣者,渡不了谁。但他的确是我第一个想要护在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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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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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问着,“编程课听不懂吗?我也许能教教你,我建议你搬到温室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