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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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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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呃，觉得你们科学研究者很让人费解。”帕利斯道，“你是怎么把一件虚无缥缈的事物当作自己的全部的——比如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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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缥缈？”艾里将绷带用力抽紧，打了个结，“你不知道它多重要。给这个世界赋予意义的，不是人类，是时间。我们穷尽一生探求的真理都与它有关，人类文明建立于对时间的感知。而那些人......想把时间从世界上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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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将抹杀高精尖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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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了时间意义。”帕利斯笑道。他低头看着艾里，下意识撩起他的碎发，拂向耳际。指尖微微一顿，艾里一把将他的手抓住，抬头看进他瞳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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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骤雨初歇后，云破处的天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