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进口的,不过是逗你玩玩。”
后来她接了个电话,她开了免提,跟沈寒初说:“这是我新找到的玩伴。”
比你懂事多了。
傻子。
沈寒初怔怔的问她:“那我呢?”
大小姐歪了歪头,递给他一张银行卡:“我玩腻了,你可以走了。”
她说会送他出国,给他一个前途,就是别再烦着她了。
那个时候的少年,骄傲却也卑微,他偷偷跟着她,看她去了什么地方,她发现了,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只是江家的佣人。
那一瞬,所有人都知道,江小姐是真的玩腻了。
沈寒初是那个被腻了之后舍弃的玩具。
他死心的那晚,站在雨里等了她一晚上,他高烧晕倒前,她撑着伞径直走开,像是丢弃一个垃圾。
沈寒初出国那天,安排了司机王叔送他。
可王叔迟迟没有等到人,后来只收到沈寒初登机前的信息,说他已经在机场了。
江家没有人送他,因为就在他离开的这天,江父江母带着江烟搬到了他处。
坐在车上的江烟看着窗外流逝的风景,很久没有说话,后来她喃喃说,自己想吃草莓味的棒棒糖。
她说的声音太轻,江父江母也都怀着心事,没有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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