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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问银沙,如果一个英语口语不好的人,把他丢去国外,他是不是很可怜?
银沙说是。
适应环境需要不短的时间。
江烟那晚抱着手机在那里哭。
她病了一场,哭声念着“寒初哥哥”。
江母心疼坏了,她只盼着事情能尽快解决,警方能把人给抓到。
晏之润来看她,听到她混混沌沌时喊着的名字。
他想要低声问她,为什么要对一个佣人恋恋不舍,他眼底闪过温和之外的狠戾狰狞。
给江烟拿药过来的江母正好看到他没有收敛起的神色,后背忽的一阵生凉。
晏之润察觉到了什么,再抬头的时候,又变回了温润的模样,好像方才的那一眼只是她的错觉。
保护自己的孩子,是母亲的本能。
连续几个晚上,江母都因为晏之润那一眼的狰狞做起了噩梦。
她开始有意的回避让晏之润再来看望江烟。
虽然江父现在内忧外患,却也支持妻子的做法。
这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当年没有能保护好她,已经是两人这辈子的悔恨,自然不希望任何不定因素的出现。
沈寒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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