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做事都是不轻易下结论的。
他示意一眼:“你心中所想的那个,
就是答案。”
如果说对外人还有忌讳,那对为数不多的血脉亲人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百年后还能找到就很弥足珍贵了。
余枫用力咽了口唾沫,
又推了下他的金丝老花镜,想看清楚两个人的每一寸样貌,
足足看了十多分钟,在磨尽两人最后一点耐心之前才收回眼神。
说不清是酸涩还是惊讶,总之心中是万感交集了。
他转换一种语气:“您二人真的是跟信上说得一样,从民国来的?什么原理,道士修仙长生不老?穿越时空到现代?”
余晏恍惚着说:“如果我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他没等人接话,轻叹一声:“这些年辛苦你了,上要照顾病重的父亲,下要庇护弟妹,余家现在枝繁叶茂,你是功不可没的,小枫。”
按道理来说对一个老头子叫小枫,通常会被老人家连骂带踹得轰出家门,可余晏语气平缓,如同长辈在安抚漂泊半生的小辈。
余枫不由得鼻头一酸,他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这种哄孩子的话了,“您真的是叔祖父吗,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用年轻人的话说,就是冲击力太大。”
余晏坐到他身侧,左手搭在他布满沟壑的手上:“我是。”
简单的两个字,让余枫直直坠出一行泪。
他一下偏过头,不着痕迹地掩去眼泪,“要是能看到您二位还好好活着,爸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今天勉强算是团聚的好日子,余晏不想让气氛越拖越滞重,他转移话题:“承儿?他估计对席澍没什么好话,毕竟小时候就席澍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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