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逗得最厉害了。”
席澍双手一摊,无辜地说:“我可没有,别冤枉好人。”
余枫半颔首,回忆道:“我爸说小时候最喜欢被您二位带出去玩,十多岁的孩子最崇拜家里的大人了,席叔在战场上打仗是大英雄,他巴不得多黏在席叔身上。”
席澍颇觉欣慰:“小兔崽子,小时候天天嚷嚷着跟我打架,没想到口嫌体正直嘛。”
这句话一出,三人都哭笑不得,余枫一拍脑袋,趁热打铁“差点忘了,您还记得信上提到您曾经收藏的文物吗?爷爷特地吩咐了不许卖,他的主人没有取走之前,就放在私人博物馆里好好收藏着。”
他悠悠道:“既然宝物的主人已经在这,那就物归原主吧。”
余晏心猛然被吊起,他知道三四十年代西京有多动荡,家中还是尽力守护住了文物,不敢想象得付出多少人力物力。
他喉头如同被堵住:“那就一齐去看看吧。”
正要出门时,席澍抓住没心没肺的人儿,把外套拢到他身上,无奈道:“临安天气说变就变,白天热晚上冷,你怎么穿衣服还要人盯着的。”
他从小就这样,小时候不愿意穿厚,还会撒娇喊声阿澍哥哥,可惜喽,再也听不到了。
余晏斜他一眼,把他敞开的冲锋衣外套拉链拉上,无奈道:“你也是,别仗着体质好就乱来。”
席澍简直要伸手投降,脸上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耳朵的红意都要蔓延出去了。
……
余家的私人博物馆是真的很私人,不对外开放。不像周馆长的长亭博物馆一样,正常接待游客盈利。
他位处于余家庄园的隔壁,位置并不算偏僻,周围监控多得能让密集恐惧症退避三舍,采用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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