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巴起来,高声道。
席澍无奈:“少乱说,我都没用力!”
他理直气壮的丢开耳朵上的手,叉着腰说:“我不管,你就是欺负我,你还不让我找对象,我要是孤寡一辈子就都怪你。”
“好好好……我赔罪,你小脑袋瓜子里都装着啥,这么大一个对象站你面前还敢要旁人。”
……
“席少爷,少爷。”
有人在叫我吗?席澍嘴角的弧度滞在原地,灵魂仿佛撕裂开来,一半被火焰所灼烧,一半飘飘然,没有目的地挣脱去广袤的远方。
“少爷,您快去救救二少爷吧,老爷在祠堂用动家法呢。”泰安焦急得嘴皮都打了卷。
良久后,他才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为什么动家法。”
“不知道啊,老爷不让人接近祠堂。”
烈阳烁烁之下,席澍竟生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像是妖孽在宝钵下无所遁形。他穿过祠堂外围了一个又一个的家丁,站定在一米处。
触目惊心的鞭声回荡在耳边。
薄薄的老式木门是挡不住声的。
余松吾恨铁不成钢的斥声伴随着鞭声钻到席澍耳中。
“你简直是有辱家门,怎么敢和澍儿生那种情愫!”
“爹,为什么不可以,现在是新时代了,我不想跟大哥一样盲婚哑嫁,我跟阿澍是真心的,我们可以不要孩子不结婚。”
“放肆!”又是鞭声。
余松吾这个硬了一辈子的男人,声中竟带了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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