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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朝年将一长串心路历程说下来,语气诚恳,甚至还透露出一种似有若无的委屈和无奈。
许应听完沉默下来,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脑子出了问题。
他觉得如果自己再磨磨蹭蹭地不收下,就是辜负傅律师的一番心意。
于是许应收下了。
出乎意料,他竟然没觉得有负担感,甚至还因为傅朝年的表情变愉悦而感到了放松——可见美人对一个颜控的杀伤力有多大。
许应扣了下指节,“那这顿饭我请。”
“好。”傅朝年从容点头,再度笑起来,还问了句,“那许老师要喝酒吗?”
“可以喝一点。”许应虽然酒量一般,但其实他还蛮喜欢喝酒的,心情很好或者心情很差的时候都会一个人小酌。
而且他和傅朝年之间,喝点酒也会聊得更自然。
傅朝年就加了瓶酒,醒酒的时候,他开玩笑地说:“让许老师破费了。”
许应笑了笑,起码目前为止,他们这顿饭进行得很愉快。
他们聊了很多,许应是个更习惯倾听的人,所以是傅律师说的更多。
他们没有刻意地介绍彼此的情况、家庭背景之类的,但许应还是从傅朝年那里了解了大概。
傅朝年家里四口人,傅岁岁在音乐学院读大二,父亲退休前在法院就职,母亲退休前在国企,二老因为想追求高质量晚年,所以平时不太过问傅朝年兄妹二人的生活,但也都知道傅朝年喜欢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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