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态度没有反对也没有支持。
毫无疑问,傅朝年无论是个人条件还是家庭条件都相当优越,应该是很抢手的类型。
如果是徐宁在,一定会说傅朝年单身到现在有问题,但许应想到自己如今也已经31岁了,又觉得正常。
既然是相亲,许应觉得自己也不能一点不说,他问:“徐宁昨晚都和你聊了我什么?”
“很少。”傅朝年笑了下,“他基本都在问我。”
许应顿了顿,“那让我想想。”
“不急,你可以挑自己想说的说,今天不想说的话,等以后想说了慢慢说也可以。”傅朝年给许应添了点红酒。
傅律师这话说得就很艺术,也很有分寸。许应看了傅朝年一眼,他知道徐宁绝对不是什么都没和傅律师透露。
其实关于许应的家庭,他自觉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普通的不幸而已,没到和相亲对象推心置腹的程度。
他又喝了两杯酒,嗓音混着被酒精浸润过的沙哑,言简意赅道:“我的家庭关系比较淡薄,大学开始就很少和他们联系了。”
“…我很自由。”许应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高脚杯的底座,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傅朝年放下刀叉,“好巧,我刚好喜欢自由。”
许应抬头看着他,几秒后眨了下眼,“律师都这么会说话的。”
傅朝年就笑。
聊了快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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