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许应不知不觉喝完了几杯酒,眼底已经弥漫上了醉意,为他的外表的冷淡披上了一层朦胧柔和的光晕。
傅朝年拿走他的酒杯,不再让他喝了。
许应有点不太高兴,皱眉质问:“你抢我酒杯干什么?我没有喝多。”
傅朝年抬手按住他试图抢酒杯的手指,不答反问:“我听徐老板说你还开了一家宠物医院,你有养宠物吗?”
傅律师的手很好看,手掌宽大却不厚重,手背上的青筋脉络都很明显,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掌心还有点热。
许应被他按住的那两根手指好似被烫到似的蜷缩了下,然后人也跟着清醒了点,他收了手说有养,“养了猫,一只长毛三花。”
只不过最近他的公寓要到期了,他要搬家,猫暂时被他放在了宠物医院。而他今天因为要和傅律师相亲,没有去医院。
许应看傅朝年似乎没有注意到手的事情,而且表情好像对他的猫很感兴趣。他想了想,打开手机把猫的照片给傅朝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