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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来者走出雨幕,是个膀大腰圆,类似大青蟒的女人。
冯守阳庆幸刚好摔倒躲过一劫,否则是被这坨胖山压成了肉饼。
寅虎不敢反抗,像只小奶猫乖乖爬过去。
胖山钳夹寅虎腰肾,扯出一只象耳,破口大骂:“挨千刀的,公粮没交够?还有精力调戏外面的狐狸精。”
寅虎挣扎道:“这是命令,俺只是在演戏。”
“还敢狡辩,活腻了。”
胖山彪悍,一掌掴飞寅虎斗笠,撕扯黑面巾,露出一张与声线极不符的干净脸庞。
昏暗的酒楼里,冷雨携凉风洒在心上,孤零零的光下,寅虎独自凌乱。
老酒儿冷得打个喷嚏。
冯守阳落井下石,“啪”的一声,一钱袋掉落,清脆得像在扇寅虎耳光。
“私房钱!今天敢藏私房钱,明天就敢出去沾花惹草。”
寅虎一脸冤屈,冯守阳倒在地上,柔弱得像朵白莲花。
“大嫂,可得好好教训大哥,你是不知他方才如何欺辱我家娘子的,呜呜。”
冯守阳哭得娇花带水,把寅虎存了几年的泪全流下。
……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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