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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虎的惨叫像只孤魂野鬼,飘了几里地远,又飞来索某人命。
兔死狐悲,感同身受,冯守阳哭得情真意切,姚姑娘也是这般打我,于心何忍。
“大,大,大嫂子,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罚也罚了,打也打了,我看大哥也不敢了,放下屠刀,夫妻合好。”
胖山觉得有些道理,一把拎起寅虎。
“回去再收拾你。”
冯守阳感到积了莫大阴德,以后应该好过些,正要起来,眼前突然伸出纤手。
“谁是你家娘子?冯娃儿莫哭,放心,我和她不一样,更温柔。”
冯守阳瑟缩着手不敢去拉,姚牧月眉眼一横,拽飞冯守阳。老酒儿扭过头喝酒,不愿细看。
为首者子鼠欲带十二地支撤退。
姚牧月又拦在门口,冯守阳不禁吓晕,朝江湖客滚去。
“慢着,小店破损……”
老酒儿狗腿子似的,立刻谄媚笑道。
“房上木材大有来历,坚似金,夏有清香冬怀暖,便是那皇帝老儿宫殿里也找不出一样,人的名,树的影,树名金不换。”
老酒儿一左一右抱起两截酒杯痛哭。
“更有此杯,乃是前朝御用,一雄一雌,天下无双,如今这雌杯已毁,独留雄杯煎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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