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知晓二苏钟意此家,他岂会选在这等无名小店设宴?
吴铭扯下布招时,林希的皂靴声已远在巷口。
这哥们甚至连价码都没问,真不怕我讹他呀……
不问也好,真问起来吴铭反倒答不上来,他没吃过本朝的高档酒宴,压根不了解市场价。
转头看向二郎,后者正在扫地,尽管地上不染纤尘。
“这席面该收多少银钱?”
李二郎挠了挠后颈:“某只晓得正店的菜品单卖是一个价,放在酒宴里便是另一个价……”
还是谢清欢见多识广:“以内城正店为例,同样规格的一桌酒宴少说十贯起,酒钱另算。罕有人会在无名小店设宴,以弟子愚见,不宜超过一贯……”
见师父眉毛一挑,赶紧改口:“然则师父的手艺超凡脱俗,岂是寻常食肆能比?纵收他们两贯亦不算逾矩。”
“便定两贯。”
吴铭当即拍板,又问:“下酒八盏,分量如何?”
所谓下酒八盏,非是指八道下酒菜,而是指客人打算行八盏酒,每盏酒须佐以两道菜,即十六道菜。
这十六道菜不能一次性上齐,酒过一盏,便呈两品,以小碟分装,送至各位客人面前。
谢清欢坦言相告:“菜碟约莫掌心大小,每味不过三箸之量,师父可记得状元楼的肉鲊?取半碟之量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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