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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挚是怎么回答的,他说他的营养餐券有一半是被高旭他们几个抢走了,一般他都在早餐点多买一些包子,中午就躲到天台去看书。
罗浮玉很少听丈夫提起高家的兄弟姐妹,大多时候都是一笔带过,她抚摸着那道被高旭烫伤的旧疤,然后笑着揭过话题。
高挚问过她,在道观长大,几乎没有同龄人会不会觉得孤单?
她躺在他的腿上把玩丈夫的手指。
青岩子教她背书时,静虚子在云游;程择善替她去解签时,她已经在算罗氏的账。
“孤单么?倒像是在棋盘上独自对弈,每颗棋子都是自己捏的泥人,说不上喜欢,却也舍不得丢。”
话是这么说,可罗浮玉依旧将观承的教育路线与大多数人重合,她有次笑着和丈夫调侃说观承是他们三个人里唯一一个有小学毕业证书的。
床上的小病号似乎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在唤他,咿呀应了一声,下一秒又打起呼。
高挚也看了一眼儿子的脸,大部分五官怎么看都是和自己更相似,唯一遗传到罗浮玉的只有眉毛,似远山。
正咂摸着妻子的那句“看着他的脸没那么心疼”的话,沉檀气息扑面而来,高挚在罗浮玉的眼里看见自己骤然放大的瞳孔。
女人的唇在距他毫厘处停住。
这是以往只有在亲热时才会有的距离。
“怎么在医院里,你身上的消毒水反而闻不到了。”
高挚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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