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医院本身不,不就是消毒水味道,还能是什么......”
罗浮玉眨眨眼,嘴角扬着得逞的坏笑。
“那为什么你现在和儿子身上的味道一样呢,甚至奶味更重。”
裙裾逶迤过满地月光,罗浮玉此刻的模样像经卷里走出的艳鬼。
高挚的掌心贴上她后颈,那道过敏后的抓痕在他拇指下发烫。
这个动作让领口的婚戒滑出来,发丝晃动间,还能窥探到领口下的风景。
罗浮玉仰头的姿态犹如一只献祭的鹤,喉间红绳系着的婚戒晃荡着坠进锁骨窝。
刚刚领证那会儿她还没有搬去蟾宫,夜晚闻着她发间焚香,身下的人玉白如瓷,高挚莫名感觉自己身处蟾宫,在满殿神灵中与蟾宫观主做尽世间淫靡艳情事。
当然了,高挚从未和她提过这个想法,因为他知道罗浮玉肯定会笑着揶揄他一顿,然后拉他践行。
从前最过分的时候,他们也只在偏殿的起居室欢爱。
“嘘——你儿子看着呢。
高挚将人抵在储物柜前,罗浮玉屈膝顶在他腿间。
她倒是难得没有再“胡言乱语”,因为观承不知何时醒了,正攥着撕烂的退烧贴包装纸,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呀眨。
高挚愣神瞬间,罗浮玉趁机挣脱桎梏,抱起孩子哼起摇篮曲。
月光淌过她撕破的裙摆,高挚突然想起两年前她坐月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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