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罗浮玉折腾了一晚上也累了,就着他的手穿外套,睨了他一眼:“发烧了不也有你给我降温。”
这句话只有高挚听得懂。
去年乍暖还寒时候,他带着文件来看望感冒的罗浮玉,后面不知怎么就吻作一团。
她发着高烧还要跨坐他身上贪凉,笑言若是现在行房,他那处的功效和古代玉势是差不多的。
高挚回想起那个冷热交替的夜晚,喉咙一紧,给罗浮玉穿完衣服就退开到沙发边,扯了扯西装下摆。
罗浮玉调完输液速度,转身也在高挚边上坐下,盯着他的脸疑惑问道:“你脸怎么这么红?”
“咳,我有点热....”
高挚不着痕迹地挪开了一寸。
“不会最后是我要照顾两个病号了吧。”罗浮玉将揭掉的退烧贴在高挚颈侧贴了贴,又好心地解开他两颗扣子散热,“不过,我倒也想试试39度的高总来着.....”
高挚余光瞥见小唐抱着新打印的文件进来,赶忙截住罗浮玉愈发露骨的话头:“你别胡说。”
“哪句胡说了?是说你会发烧,还是发烧了就不和我做......”
小唐看着自家上司一张俊脸腾地红了,在他看过来之前放下文件就跑,险些被医院门把手挂住口袋踉跄摔倒。
罗浮玉笑得栽进高挚怀里,胸前的长发滑落,此刻缠在他腕间红绳,像道随时会收紧的缚仙索。
真丝面料下起伏的曲线,高挚视线乱飞,然而怀里的人不觉有他,继续说道:“你这个助理可爱地我都不舍得裁掉他了......诶,你猜他会不会以为我们在病房......
尾音消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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