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谁知还是被您知道了。”
他正在气头,云挽心知当务之急是解除他的疑虑,不能让五年前的那件事成为两人之间的隔阂,就如爬床事件一样,不能给他留下自己很随便轻浮的印象。
不论如何,她都该是‘被迫’的形象。
“陛下若因此芥蒂,妾身无话可说,认罚便是,只求您莫要牵连无辜。”
牵连无辜。
景宣帝脸色微沉,倏然一顿。
电光石火间,景宣帝眼眸微眯,“夫人如实说,可还有事瞒着朕?”
云挽坦然摇头:“没有。”
景宣帝扯唇,“当真没有?”
云挽不知他是故意试探还是又知道了些什么,顿时小心谨慎道:“妾身此生最大的秘密已经同您坦白了,您觉得妾身还有什么事能瞒您?”
景宣帝:“陆长绥的生辰是几月?”
提到阿绥,云挽这才意识到他的敏锐,竟如此快便联想到了孩子。
“三月。”
此事没什么好隐瞒,一查便知。
闻言景宣帝目光灼灼。
云挽保持镇定道:“妾身知陛下在怀疑什么,但那日回去后妾身便抓了两副避子汤,所以阿绥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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