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思不言而喻。
“而且那时妾身夫君病重,老太太想让夫君留个后。”
言外之意,虽陆丰澜病重,但还是有行事的能力。
云挽模棱两可地说着,心道自己这也不算骗他。
避子汤是真,老太太想要留后也是真。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可如今她才封妃,树大招风,阿绥陆家孩子的身份反而更能保护他。
听到她喝了避子汤,景宣帝生气又失望。
生气她如此地理智,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便要喝避子汤,失望陆长绥竟不是他儿子。
他冷冷道:“夫人与他的事情,莫要说与朕听。”
也罢。
“不是便不是,往后朕与夫人多的是时间,说不定夫人腹中已有了朕的子嗣。”
说完他哼了声。
云挽动了动唇,没有给他泼冷水。
今晨起来,她月事已至。
“朕还未问夫人,今日在陆家马厩附近与陆元铎说了什么?”景宣帝不经意间问起。
云挽一愣,“陛下的人难道没有告诉您?”
她知道陆家有他的人,可没想到自己同陆元铎说话的事也被他知晓了,顿时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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