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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侵月刚要笑,却忽察觉什么,在空气里嗅了嗅。
他脸色微妙:“你饮酒了?”
话问出去,他眼神已经习惯地落向那人掌中——
果然。
谢清晏斜倚窗畔,左手半撩,掌心中挂着块温润的玉佩。
他进来前,那人应是对着月色,正在……
“赏”玉佩。
——这是某人酒后若醉,唯一不改的表征。
那枚玉佩样式简单,是质地极好的和田玉,云侵月早几年有幸见过,上面也没什么花纹图案,只雕刻着“夭夭”二字。
为了抢来这玉佩一观,云侵月那次还有幸差点把自己小命搭上去。
不过也是因此,他才得知了某人画皮之下的可怖。
自那之后,即便他与谢清晏关系愈近,对拿着这块玉的谢清晏,也一向是敬而远之。
不过……
“今日既非重阳,便是还没到这玉佩主人的生辰,”云侵月谨慎地停在了门口,“你又何故在此饮酒?”
谢清晏已将玉佩戴回颈下,叫它收入衣内,贴在心口。
玉质温润,浸着夜色凉意。
“错梦故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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