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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来,”云侵月放心地走进来,“这位‘夭夭’,就是你想找的那个左手虎口有红色小痣的女子吧?”
谢清晏垂回广袖,清正了衣冠,又恢复到平素里那个白玉无瑕般的定北侯。
他眉眼温润,声线也平静:“我以为你那日不曾听到。”
“怎么会,我耳朵多尖?”
云侵月自觉到旁边梨木椅子落了座,折扇一展,“回京那日我就让楼里给你查过了,可惜找遍了,京中各家贵女里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
谢清晏展整袍袖的指骨一停。
长睫覆下,衬着烛火轻影,竟像是难以自已地颤了一下。
“咳。”
偷眼瞧他的云侵月惊了一下,把茶水吐回盏中,拎着袖口毫无形象地擦嘴:“我素来知道这位在你心里分量重,但没想到,能重得叫你都披不住画皮了。”
谢清晏回神,掀起长睫,唇畔仍勾笑,眼底却生幽:“再提一句画皮?”
云侵月撇嘴:“这么看重,她救过你的命?”
“岂止。”
云侵月愕然回头:“什么意思?”
“不过是我曾与她勾指画押,”
像是玩笑般,谢清晏轻描淡写地抬了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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