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能力的人工智能，“安心享用美味的电能吧，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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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能为您做什么。】05说，【这让我很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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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聊天就好。”启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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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仇丰壤抱着篮球跑过来，“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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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风。”启明说，“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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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玩。”仇丰壤一把将篮球塞进启明怀里，大大咧咧的动作弄脏了少年洁白的棉t恤，“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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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启明没明白仇丰壤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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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球拍到地上，我接住扔给你。”仇丰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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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和他们玩？”启明动作轻飘地将球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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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弹起，仇丰壤准确地接住，说：“和他们玩没意思，一直赢。”他得意地咧开嘴巴，呲出八颗整齐的牙齿，“我很厉害的。”他用球砸地，算好角度传进启明手里，坦荡地说，“你是启部长的孙子，我爸平时可没机会见启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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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笑了笑，没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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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有一下没一下地弹来弹去，仇丰壤觉得没趣，抱着篮球坐在路边石上，说：“启明，你为什么一直戴着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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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音乐。”启明说，他拍拍衣摆不慎被篮球蹭出的灰色痕迹，“你回去和他们打篮球吧，别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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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风也挺好的。”仇丰壤拒绝了启明的提议，安静地坐着，余光偷偷观察轮椅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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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长得好看，这毋庸置疑，这种好看类似琉璃炫彩的偏光、雨后花瓣的露珠，自成一体且拒人千里。他为人客气，不卑不亢，笑容温和，大多出于礼貌，像是扣在玻璃罩里的珍贵兰草，只可远观，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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