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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现在这杯子不在办公室,她只能随便找了个塑料杯冲泡。
“虽然岛上给我爸分配了房子,但他经常为了病人的问题夜不归宿,索性就在办公室安了张床。”
“他是个好医生。”
“我平时住院的时候也经常来我爸的办公室陪着他,或者在这张床上睡个午觉什么的。”
手中那咖啡浓郁的焦苦气息,曾是姜柔早已习惯了的背景味道。
如今,空气里只剩水壶烧开的单调嘶鸣,空洞得令她心慌。
下意识地轻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姜柔的目光又看向门边的衣帽架。
那里原本应该有一件洗到褪色的那种不匀称的发白、却永远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白大褂随意搭着。
父亲总是习惯脱下白大褂搭在那里,仿佛卸下了一身疲惫和消毒水的气味。
有时那白大褂口袋里会鼓鼓囊囊,摸出来可能是几颗等她睡醒午觉起来吃的水果糖,或是他顺手从餐厅拿的酥皮小点心。
现在,那衣帽架空荡荡的,只剩几枚孤零零的挂钩。
说起来,父亲身上还总带着一种特殊的混合气味——那是医院里浓烈的消毒水基底,指尖若有若无的碘伏,再加上他自己身上一种干净的、如同晒过阳光的棉布般的味道。
然而现在,办公室内只有淡淡的清香,完全嗅不到那种特殊气味。
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姜柔——她爸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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