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十鸢低头，他握住她的手臂，鲜血从他身上流下，渐渐混入她的伤口中，叫她手臂也一阵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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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杀了他，他也抓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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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鸢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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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了戚十堰好像有话要说，她沉默片刻，终究没有选择砍下戚十堰的双手，因为，已经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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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鸢终究是俯下身子，她凑近了戚十堰，看见了戚十堰涣散的瞳孔，他眸中渐渐印着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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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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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十堰眼角似有湿润落下，和血迹混在一起，让人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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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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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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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初入府，二人见的第一面时，他就想问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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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会觉得她很熟悉，也会在见到她时觉得难过。\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