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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我做的话,那就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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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敢肯定,只有我一个人盯着你?”
因着这半路插刀的记者,季庭柯提早一步、对汪工存了戒心。
男人走近了一些:
“你恨季淮山,我也是。”
“你想让他倒台,我想让他死。”
“我们之间,除了没有挑开天窗说亮话以外,没有任何冲突。”\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