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莲收起那祝词,因字迹和寓意太满意舍不得扔,同样夹在书里。次日便和何氏打听起了张征,只她忽略了自己目前已婚妇女的身份,被何氏那双眼瞧了又瞧。
何氏斟酌半天,忍不住反问:“香莲,你问张道长做什么?”
秦香莲很坦然:“我见他为人不俗,便有些好奇他来历。”
秦员外带女儿住道观,住的却是武当县的大道观,不是这乡野里不知名的无尤观,且香莲为人内秀,平日里少与人接触,连个同龄的姊妹都没有,自然不熟悉这无尤观的俊俏道长。
何氏见秦香莲的眼神分外单纯,打消心里的杂念,答道:“张道长打小就在这无尤观长大,比我们来秦家庄还早,来历我却是不知道。只知道前任秦观主死前,将道观整个传给他,本姓子孙都不给,闹得沸沸扬扬,那时候估摸着你正好不在庄里。”
何氏又解释了一通为何传给张征,说那前观主认为张征有修道成仙的资质,能够带领无尤观发扬光大,而其余子孙资质平庸,不堪大用。
个中曲折,她也不是很清楚。
秦香莲这边没问出来什么,殊不知昨天张征就向秦老头打听过她。
秦老头是这么答的:“你问她身世是看出什么了?那秦员外死之前的婚礼没请你来主持,我还以为你记仇呢。”
张征沉默。
秦老头缓缓道:“这孩子,可怜啊。”
秦老头从秦香莲的娘死得可怜,说到秦员外死得可怜,又说她没有亲戚朋友可怜,最后说到她生俩个孩子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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