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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征觉着这些都不算可怜,毕竟这不也好好活着,也就没有插话。
谁知他不插话,秦老头还是把话往他身上引,说他可怜,他爹不管娘不要可怜,他险些被杀人祀鬼可怜,他终日长在道观可怜,他无妻无子可怜。
这就不得不插话了,张征也不反驳,不反驳说自己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并且认为自己能流落到无尤观实属幸运之至,他只另起了个话头:“婚书你可见过,她八字如何?”
秦员外是常捐赠无尤观的,逢年过节供奉神明更是没少过,便是他死了香火情仍在,张征念着这个,也就不曾无视他见到的母子仨的八字及面相。
秦老头想了又想:“记不清,好像是大中祥符七年生人,具体的……”
齐婶子是秦老头的大儿媳,这会正端茶水过来,也就听到了,问了句:“打听谁八字呢?”
秦老头答:“香莲的,你可记得?”
这可算是问对人了,齐婶子道:“可真是人年纪大了记性差,把你大孙子的生辰都忘记了不成,香莲只和他差两天,正经是大中祥符七年中秋后一日,戌时生的。”
命带孤鸾煞。
赤黄马独卧。
得出这大凶的结论,张征反而没再说什么,一边的秦老头掐算完诧异极了:“她竟是一生孤独的命,那陈世美好些日子没见着写信回来——”还活着吗,会不会已经死了?
张征仍不紧不慢地饮茶。
齐婶子却不干了:“什么,香莲那孩子一生孤独,快讲讲怎么化解,她没爹没娘已经孤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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