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打算去请场外援助,这一家壮丁太多,他也讨不着好。
谁知才走出去没多久,远远看见,何氏领着秦老头一路回来了,村里族老,并无尤观的几个道长都跟在后头。
陈跛子刹住脚,又往回跑,可不能让娘反击得太过,他得回去拦一拦,不然他们就又不占理了。
两路人竟是差不多时间走到了家门口,陈跛子听见织宋放声大哭着道:“他明明是学我二哥骑牛自己摔的,为什么要欺负我奶奶和姊姊,就因为我们都是没娘的孩子吗?娘!”
织宋哭得有多凄惨,秦老头的脸就有多黑:“秦俭,我也是没娘了的,你们家要连我们一起欺负了吗?”
跟在干瘦的秦老头身后的一个胖老头忙道:“老哥哥,没有的事,误会误会。”
等一行人走到近前,看着这局面,一边老弱病残,一边孔武有力,秦老头的脸色更难看了:“挖水库是庄里族里的决定,你们家要不想挖就滚回家呆着,再闹这些有的没的,就除族谱从秦家庄搬走,听懂了吗?”
秦俭哪里敢吱声,一味地点头就想拉着全家赶紧走,秦老头到这会儿一天一夜没睡为村里的事忙前忙后,撞上去落不到好。
谁知他老妻不肯:“我孙子这事就这么算了?我脸上这么大一个巴掌,不能够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