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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澜道:“去找秦蓁蓁,在她家住段日子。”
宇文砚清捡过火盆旁的铁叉,缓缓拨动炭火:“也好。你现在就去吗?”
苏清澜点点头。
宇文砚清吩咐车夫去秦府。
外面的流言蜚语这段日子传得其实很难听,他就是怕苏清澜不开心,特意来看看她,既然是去秦府,那他自然也是放心的,秦家府上的守卫不弱。
但是回去后也要安排宇文家的玄甲卫在附近做几个暗哨,以防万一。
宇文砚清见苏清澜的鼻尖仍泛着冻红的淡粉,便从身后暖巢中取出一只玄鸟纹阔口漆壶。
琥珀色的米酒倾入瓷杯,蒸腾起袅袅白雾,他将温好的酒递过去:"驱驱寒。"
苏清澜捧住瓷杯,暖意顺着指尖漫开。
她垂眸啜饮,酒液滑过喉间,暖流顿时在胸腔化开。
苏清澜只是那甜糯的米酒余味里,竟藏着丝若有似无的辛辣,激得她掩唇轻咳了两声。
宇文砚清下意识地抬手,掌心已贴上她单薄的背脊轻拍。
拍了两下,忽然发觉自己这动作实在是有些孟浪了。
以前兄妹间的小动作,放在男女身上,那就是暧昧和不合礼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