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顾长柏眼波一转,将手背到身后:“慌慌张张的,何事?”
小厮低着脑袋:“殓房来报,说是孙玉娘的尸体不见了!”
顾长柏眉目一怔,却不露慌色,不急不慢:“小余儿,今日衙门有要事,等我回来。”
顾长柏转身,二人箭步消失在竹林之中。他不过装镇静,可尸体丢失毕竟是大事,稍有不慎他这小官怕也是不保。只是,谁人会偷尸体?难不成是真凶?
司徒笙合上门,拿起方才藏在后厨的酒喝了一口:“那顾长柏当年可是攀上平川王府的高枝,怎么说也能做大官,不知犯了什么事,眼下发配来做个芝麻县令。如此虚伪之人,还敢厚颜说要娶你?”
她倒是漏了这件事,当年这婚书乃是当年顾母离世时定下的。前世她身份尊贵,即便顾长柏以此要挟,父王也可拦下。
可如今,她该如何退婚?
司徒笙见她脸上有失落,一步坐到她面前着急问:“你,你该不会又原谅他了?”
祝余捧起碗碟惋惜道:“这樱桃肉足足花了我一个时辰,你就尝了一口。”
司徒笙霎时松了口气,那顾长柏再不是个东西,也是他们相伴十五年的人。可小余儿方才提到的谢展,她总觉着不是空穴来风,而她那副着急思虑的模样也从未见过。
二人正准备回屋休憩,忽地,又听见几声叩门声。
司徒笙酒气上头,一把拉开门,却见一书生气质,面容姣好的公子慌乱低下头,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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