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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叨扰,我找余娘子。”他微微抬头,“我姓季,是孙玉娘的未婚夫。”
季向明,今科探花郎。与顾长柏不同,他身上没有张扬的锋芒,举止间透露的气质如同寒山冷月。这躬身行礼的模样让祝余想起一个人,谢展。
“探花郎为何深夜来访?”话落,大强在院中发出不寻常的叫声。
昏暗光线之下,祝余注意到他身后的马车,惊疑:“孙玉娘的尸体难不成是你偷的?”
季向明噗通一声跪地。
“你这是干嘛?”司徒笙不知所措,“季探花,偷盗尸体乃是重罪,轻则杖责,重则流放。”
“我今日问过衙门,孙家要放弃追查,明日就要将玉娘下葬!”季探花满目红肿,身形消瘦,空洞的神情中皆是执念。
他不断哀求:“今日来的仵作中,唯独娘子察觉此案异样,还请娘子再行检验。无论付出何代价,请娘子寻真相,为吾妻伸冤!”
“你先起来!”祝余墩身想要拉起季向明,可他如同一头倔驴,她眼中透出一丝怜悯,无奈道,“孙玉娘确实是溺亡,你又为何笃定她不是自尽?”
季向明抬头,目中不解:“娘子,试问一个熟识水性的人怎会选择投河自尽?”
孙玉娘会水?
司徒笙在一旁低语提醒:“他犯了律法,我们若帮他,或会受牵连,你想好了?”
祝余微微点头,司徒笙让开了一条道:“此处不方便,季探花还请进屋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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