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见过这种形制的短刀?”
“这是特意为剖腹探脏铸造的柳叶刀。”祝余手法轻柔,手腕使着巧劲,刀刃划开皮肤,沿着肋骨游走于脏器间隙。此深浅必须牢牢把握,稍有不慎就会伤及脏腑本身。
可这个小娘子看上去游刃有余,目光锁定之处皆干净剥离,肺液以及肠胃中的残留物,都被一一放入一侧的白布之内。
见到这场景,少年眼神闪躲,极力用折扇遮掩视线:“可有发现?”
“死者肺部膨胀,胃中有溺液,死因确实为溺亡。”
原以为这女仵作会有什么特殊见解,他失落地垂下头,摆了摆手一叹:“你回去吧。”
祝余并未动身,而是上前躬身禀道:“大人,死者死因虽为溺亡,但小女认为此案不是自尽,是他杀。”
考核官眼中一亮,迫不及待站起身子:“你说是他杀,可有什么凭证?”
“是大人告诉我的。”祝余细数,“一来,今日是仵作考核,若只是一具溺亡的尸体,眼下院内这些的仵作皆能查验出,比较不出一二。二来,按照惯例,溺亡的尸体若家属无疑惑,不必交衙门验尸,可见他们对孙玉娘的死也有怀疑。”
“你对我们衙门之事了解不少啊。”主考坐正了身子,开始有了兴致,“不过你说了那么多,并非是你验尸得的证据。”
“孙玉娘的尸体符合溺亡的特征,但也有疑点。一则河道内只有泥沙,她指甲里的铁屑从何而来?二则……”祝余从身后掏出一粘稠状未消化的物质,“大人可认出这是什么?”
主考捂住嘴,一股恶心反胃袭来:“拿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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