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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桥头才有的莲花糕和双喜糕,您瞧这喜字还有残余……”
主考歪过头不敢直视:“就算这是那什么什么糕,与孙玉娘被杀有何关系?”
“莲花糕寓意着喜结连理,乃是清河成婚习俗。大人,试问一个想要自尽的女子,怎会在死前挑选婚宴用的喜饼?”
少年审视着她,这女子虽戴着面罩,可说起案件来眼中有光。
他继续追问:“可孙玉娘投河乃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凶手是如何做到,让孙玉娘自己跳入河中?”
他本是期待这女子会说出一令人震惊的答案,可祝余却十分实诚说道:“大人,我只是仵作,只能告诉大人尸体想要告诉我的东西。其余的,不妨问问后头的县令大人看。”
她观察细微,此刻真正的主考就待在那扇窗的背后,审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面前的少年被戳破后有些难堪,他瞧了眼灭了的香道:“祝姑娘,时间已到,今日考核结束,若有消息我们会来寻你。”
“大人等等。”祝余上前拦住他,“虽说考核时间已到,但可否让我留下为孙姑娘善后,这用不了多久。”
主考眼眸一圆,今日来的众人包括他在内早已将孙玉娘当做是一道考题,却没意识到死者的体面,家属的哀思。
那柳叶刀所及之处已全然崩裂,脏腑显露瘆人,祝余掏出一卷桑皮线,随手浇了一碗水到火盆,大量的蒸汽将这桑皮泡软,柔软滑润。趁此时机,她迅速缝合,竟真看不出痕迹来,实在神奇。
城外,往生义庄,乌鸦发出悲鸣,院内却热热闹闹的,这种死寂包裹的生气最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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