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司徒笙又去别处寻了些好酒,自然她父亲并不知她的海量,一坛坛都藏在院内那棵梨花树下。
这棵梨花树和岁安宫的不同,它没有规矩的枝干,自栽下之后从未有人修剪过它,树杈随心长到矮墙外,远看如瑞雪照枝头。
树下一张石桌,还是祝伯在世时和林父一起打造的。他们在屋外吃饭,闻着梨花香,喝着桃花酒,孩子们在院子里面玩闹奔跑。
“今日这菜叫做樱桃肉,快趁热尝尝。”祝余戴上麻布头巾,很难想象这么一道色泽红亮诱人的肉出自一个仵作之手。
司徒笙筷子早就动起来:“恩!我听过,这是宫里的御膳,小余儿你怎么学会的?”
“我,此前遇见过一个御厨。”她不自觉将菜先前挪了挪,“对了,我让你查的事怎样了?”
“你是说谢家少主?”司徒笙咬着筷头,小余儿往日对世家之事最不感兴趣,甚至连清河共有几个世家都分不清,竟能说出谢展这个名字。
“在清河谁人不知谢家,这可是一家清流,平时乐善好施,为百姓鞍前马后。只是那谢展……”
她就知道这谢展不同。
司徒笙叹了一口气:“谢家少主自幼聪慧,可不知为何前不久辞了刑部的工作回到这清河县这小地方来。”
“谢展不是刑部侍郎?”祝余的眼眸一沉,难道是因她没有回宫,谢展也无法在殿前破天煞之说,因而轨迹发生了变化。
可谢展为何辞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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