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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便是信了这话,才落得被灌下鸩酒的下场。她假意拭泪,顺势将沾了曼陀罗汁的帕子按在他襟前:“那夏欢……”
“全凭夫人做主。”康远瑞呼吸渐重,药性混着媚香在血脉里翻涌。
烛芯爆出朵灯花,青玉香炉里兰烟袅袅。
康远瑞指尖触到章梓涵领口盘扣时,忽觉她发间幽香沁入肺腑,竟比合欢酒还醉人三分。
“夫君…”章梓涵指尖抵着他玄色锦袍,垂睫轻颤,耳尖红得像要滴血,“月事忽至。”
康远瑞动作僵住。
他此刻浑身燥热难耐,偏生眼前人如沾露的白玉兰,看得碰不得。
“倒是为夫唐突了。”他松开手,眼前却是一亮,“夏欢既已开了脸,不如我去找她?”
“妾身这就告退。”章梓涵巴不得。
福身时,石榴裙扫过青砖地,像泼了碗隔夜的胭脂。转身刹那眸中春水凝成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