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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婶婶这话好没道理。”章梓涵径直走向黑衣人,靴底沾了血也浑不在意,“诸位细看,这些人腰间可都别着章府对牌。”
说着扯下块木牌扔在地上,朱漆“章”字格外刺眼。
邹氏突然尖声道:“定是你这丫头偷了对牌!来人!把这败坏门风的拿下——”
“母亲慎言。”章梓涵截住话头,“上个月长姐给人做妾,章家女儿的名声早被败光了。今日若再闹出私会外男,怕是大房二房的堂姐们都要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这话戳了众人痛处。
大夫人立刻改口:“三姑娘说得在理,还是报官吧。”
二夫人扯着帕子帮腔:“可不是,我们房头还有三个待嫁姑娘呢。”
章尉兴额角青筋直跳。
他岂会看不出端倪?昨夜邹氏说要清理门户,今早偏巧就闹这出荒唐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