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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佩刀往地牢外冲,玄色衣摆带起的风扑灭了墙角残烛。
“大人!成了!”年轻侍卫的喊声惊飞檐下灰鸽。
郁澍踏着满地碎光走进牢房时,正看见惊尘险些撞上刑架的模样。
男人玄色官服上的银线云纹掠过女子苍白的脸,绣春刀柄悬着的红穗子晃过账册间朱砂标记。
章梓涵扶着酸痛的腕子起身。素白中衣领口露着半截绷带,却仍挺直脊梁与来人对视:“郁大人可要验看?”
她将染血的指尖藏在袖中,青砖地上投着两道笔直的影子。
郁澍摩挲着腰间令牌的鎏金纹路,忽然伸手抽走最上层的账本。
春喜刚要开口,被他寒星似的眸子钉在原地。纸页翻动声里,牢房外传来报晓的更鼓。
惊尘抓着账簿凑近烛台:“温家这些银钱究竟使了什么障眼法?”
火光在他玄铁护腕上跳跃,“这百四十万两难不成会遁地?”
章梓涵将朱砂笔搁在青瓷笔山上,翻开折角的册页:“每月初一十五,温家必往寺庙布施。”她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檀香条目,“大相国寺捐经楼五万两,宝华寺供金佛八万两…”
细碎光斑透过铁窗落在她睫羽间,竟似菩萨低眉。
郁澍突然伸手按住账簿,玄色袖口银线暗纹掠过“敕建”二字。
惊尘倒吸凉气:“竟是皇家寺庙!”佩刀穗子扫过刑架铁链哗哗作响,“太后懿旨明令,皇寺不得动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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