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冷汗,“倒是你,怎的莽撞闯进来?”
“听说侯爷在府门前受了气。”夏欢垂眸哽咽,“奴婢心急如焚,赶着来看望侯爷,这才忘了通传的规矩。烫伤姨娘实非本意,求侯爷责罚。”
康远瑞心头一软。比起章梓涵的冷硬,章燕婷的伪善,怀中人这般温顺体贴更叫他熨帖。
“她撺掇我用春喜要挟章梓涵,险些着了道。”康远瑞冷哼,“若真伤了你家主仆情分,怕是得不偿失了!”
“万万不可!”夏欢急得撑起身子,“春喜与夫人情同姐妹,若因此生怨,侯爷岂不寒心?”话音未落又疼得倒抽冷气。
康远瑞忙扶她躺好,却嗅到一缕幽香。那香气似兰非兰,混着血腥气竟透出几分旖旎。
他喉结滚动,目光落在夏欢微敞的衣襟上。
“夏欢,你好香呢……”
纱帐不知何时垂落。
夏欢忍着背伤迎合,任他在颈间流连。
窗外蝉鸣渐弱,帐内喘息声混着金钩晃动的脆响,惊飞了檐下燕子。
云收雨歇时,康远瑞沉沉睡去。
夏欢轻抚着臂上纱布,嘴角勾起冷笑——这掺了媚香的伤药,果真见效!
她想到什么,见一旁躺着的康远瑞鼾声如雷,便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
夏欢裹紧斗篷踏入惊鸿苑时,檐角铜铃正被北风吹得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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