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章梓涵端坐在黄花梨案前核对账册,烛火在她鬓边金步摇上投下细碎光影。
“夫人,奴婢有要紧事禀报。”夏欢垂首福身,将章燕婷撺掇康远瑞谋害春喜之事细细道来,“奴婢虽劝过侯爷,但婷姨娘素来不达目的不罢休,还请夫人早作打算。”
章梓涵搁下朱笔,目光转向正在研墨的春喜:“往后少往池边去,天寒地冻的。”
春喜应声时,夏欢已提着羊角灯告退。
转过回廊拐角,她唇角勾起冷笑——果然如她所料,这丫头当真不识水性。
主院寝室内炭火烧得正旺,夏欢刚褪下外衫便被康远瑞揽入怀中。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后颈:“深更半夜的,去哪儿野了?”
“不过是去净房方便一下。”话音未落便被堵住唇瓣,帐钩撞在拔步床柱上,叮叮当当响到三更。
摘星楼二层轩窗大敞,章燕婷攥着青瓷茶盏的指节发白。
主院廊下小厮三次抬着沐桶进出,她腹中胎儿似也感应到母亲怒气,不安地踢动着。
章燕婷气得又摔碎一套茶具,屋内能砸的物件全成了满地碎瓷。
自从怀着身孕嫁进康家,康远瑞竟从未与她同房,这口闷气憋得她心口发疼。
待夏欢退下后,春喜凑到章梓涵跟前低语:“夫人方才故意在夏欢面前说我不会凫水,莫不是要引她们设计我落水?”
章梓涵执笔在宣纸上勾画,莞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