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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朱砂,没有煞气,招式不同,除却身形类同,竟和奈河桥头那位要取他性命的菩萨没有半分肖似!
谢临风如鲠在喉,说:“晏……”
他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一声稚嫩的“师父”打断,谢临风立马召回幼崽,隐去鬼体。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谢临风挂好鞭,回身瞧见一只通体浑圆的人面龙兽,鸭子摆步似的跑来。
“师父!师父!”
此时晏安已重新佩戴好面具,神色如常:“夜里不可喧哗,出行不可过急……蛋生!”
“蛋生”二字掷地有声,蛋生本人也摔得铿锵。那龙兽“噗叽”一顿弹,滚至晏安脚边,脸先铲地,屁股尾巴全然高翘。
谢临风一时缄言:“……”
晏堂主真是个取名字的高手!
蛋生爬起,额头却忽地挨了一道,被贴了张金符纸:“师父,这是干吗?”
晏安说:“驱鬼辟邪。”
谢临风听罢本来嗤笑着,谁料顷刻间,一道烧人灼眼的金光打在他身上,一时间痛痒难耐,直将他逼退数丈。
谢临风:“……你来真的?”
这话只有晏安能听见,他偏当做耳旁风,只问蛋生:“何事慌张?”
蛋生摸摸嫩龙角:“夏公子来了!”
晏安未答,谢临风抢先说:“他来做什么?”
晏安叮嘱蛋生接客,回头道:“你又认识?”
这个“又”字些许刺耳,谢临风搓了两下耳根,正望见院门口进来个挺拔的黑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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