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沈靖初心头一慌,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声音喑哑道:“别这样,理理我。”
听他声音发干,池砚默了默道:“是我情绪化了。”
然后池砚就不说话了,任由沈靖初抱着。
见怀中人只说了一句话便沉默了,沈靖初的眸色变得晦涩了些,干着嗓子道:“别不要我。”
原本桀骜不驯,沉敛恣肆的青年燥眉耷耳的。
眼看人都快哭出来了,池砚伸出一只手抚上沈靖初的侧脸,轻轻的摁了摁对方的面颊,缓缓吐出一个字:“嗯。”
一个嗯字在胸口传开,震的沈靖初心口发麻发热,还好还好,她没放弃他。
窝在沈靖初的怀中,池砚眼尾微弯,愉悦的感受着情绪拉扯中逐渐失衡的心跳。
谈感情,一味顺利总会让情绪变得平淡,适当的来点起伏,更利于相处。
情绪就得被拉扯起来才更舍不去,放不下,离不开。
时间过得很快,池解放的事很快有了定论,过失犯罪,终生监禁。
听到这个消息,池砚成功从池学军那里要到了池家藏着的东西的地址。
原来那堆东西就在大河村家里的地窖下面,地窖里面还有个锁。
池砚和池学军一起去找了一趟东西,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两箱子金条,两箱子翡翠和难得一见的古董字画。
东西是好东西,就是短时间不敢往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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