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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解放蹲在里面,池砚站在探监口,两人默默对视,一句话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抱着膝盖坐在一张泛旧的椅子上,池解放长叹一口气,伸手揉了揉自己发僵的脸,对着池砚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我们算不算是扯平了,小时候我没伸手拉你一把,现在你也没伸手拉我一把。”池解放抱着膝盖的手慢慢收拢,有点怅惘道:
“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家里地东西,也算是便宜你了。”
低低“嗯”了一声,池砚垂眸审视着瘦了一圈的池解放,青年原本生的浓眉大眼,五官深邃挺拔的,可现在却是颓然与丧气。
一息之间,处境翻天覆地,还真是世事难料。
“还记得我说过的,让你能够在家中稳坐钓鱼台的法子吗?”池砚缓缓吐出一行字,就那么静静的与池解放相对峙立着。
一听这话,池解放猛然抬头张大了嘴,嗫嚅着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只是定定的盯着池砚,半天才吐出一个字:“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池砚摇了摇头,掉头走了,只留下看守室的池解放陷入了一个人的沉默。
从头到尾,她什么也没做过,全都是说说而已。
只是,当时,
你怎知我说的坐钓鱼台的人是你不是我自己?
1977年,高考恢复,现在的池砚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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