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都有脾气了。
“你说没有不想和为师说话,你骗为师。”危瑾之将自己也摔入了榻中,一伸手,便将池砚揽入怀中,声音有点发颤道:
“阿砚喜欢魔界那小子吗?”
“没骗师尊。”池砚无奈的被危瑾之抱着,有点好笑的面对着危瑾之耍小孩脾气。她思索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轻哄道:
“师尊说容子期啊,自然是喜欢的,长的赏心悦目的人我都喜欢。”
“不过,”池砚见危瑾之面色有点说不出的委屈,莞尔了一下,拖长腔调,慢悠悠道:
“师尊生的是最好的,我最喜欢的还是师尊。”
闻言,危瑾之长眸中的愠色倒是消了一点,他将池砚拢的更紧了一些,有点颓然的将池砚死死的搂入怀中。
他的声音中是说不出的深沉:“就会说好听话哄为师,可惜为师不信,你在骗为师。”
“没…”池砚话说了半截,蓦地顿住了。
瞳孔缩了缩,她看着危瑾之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怎么了?阿砚不喜欢为师吗?”危瑾之在池砚的锁骨处狠狠的咬了一口。
虽然锁骨没有被危瑾之咬出血,但牙痕在池砚白皙的皮肤上却显得格外晃眼,比危瑾之眼尾的两滴泪痣还晃人。
“这不一样。”池砚苍白的面颊上都染上了一层罕见的血色。
“哪里不一样?”危瑾之长眸一弯,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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