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滴泪痣轻抬,既蛊人又危险。
他的一只手拄着在颌上撑起身体,另一只手轻轻勾住了池砚外衫的衣带上,长眸凝视着池砚的表情,徐徐道:
“我觉得都一样。”
“阿砚不是说喜欢为师的吗?这是要反悔喽?”
危瑾之说话的声音很平和,但语气下暗涌的波澜却叫人心惊肉跳。
阿砚不会想看他发飙的。
池砚的指尖抵住危瑾之拉扯着她衣带的手,轻叹了口气道:
“师尊,我是你的关门弟子。”
“此举,于礼不合。”
语罢,她一把推开了危瑾之,下榻挺直脊背,垂眸伸手整了整有点松散的衣衫。
“阿砚,炽阳魔君来拜,谈了你与容子期联姻一事。”
“你是怜悯魔族那小子,才拒绝我的吗?”
红衣墨发,危瑾之斜靠在榻上,面颊弧度凌厉,五官深邃。
衣襟大敞间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没入了松垮的腰带之下,若隐若现的人鱼线条格外惹眼。
危瑾之将视线落在池砚纤细的背影上,在她单薄的身形上停留了一会儿,潋滟的眸子中带上了几分狼狈。
“阿砚,过去魔族那小子的魔灵体,确实是一大后患,你想救他,为师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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