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的日头碾着晨昏走,众人与沈潮生渐熟。毕竟能跟着沈伙长混,偶尔沈潮生还给众人带些个外食。
虽然只是些饼子,可众人也都清楚,大概是陈队正私下里给沈潮生的,上面多多少少带点油星子。
更何况,别的伙打粥都只能打一碗,唯独一伙可以打两碗。若是沈伙长带着,还能吃得下肚的伙计,打第三碗也行。
外伙人只道是一伙待遇优渥,唯独只有一伙的众人知道,这碗中白胖的粥米粒是沾的谁的光。
至于还要单独训练的沈潮生。
一开始与陈九对练,那当大哥的下手歹重,一身力气本就不俗,木刀挥舞起来极快也就罢了,动起手来时不时的还偷袭,不是踢腿袭裆就是左手扣眼,只是这一手的泼皮无赖打法还真让沈潮生学到了九分。
直到有一天沈潮生将陈九的木刀劈飞。
自此之后,陈九便不与沈潮生对练了,天天让沈潮生自己挥陌刀,要不就是扛着三百斤的石锁跑圈子,陈九便在一旁看着。
沈潮生心中郁闷至极。
自己都还没抓住大哥的雀儿呢!这一口气憋在心里出不得分毫。
戌时二刻,陷阵营。
沈潮生拖着疲惫身子回帐,五号已经抱着一木盆的水在一旁等着了。
“沈伙长,先洗洗脚,莫要累着了。”五号扶着沈潮生坐在椅子上。
沈潮生瘫坐在帐内唯一一张木椅上,浑身没有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