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家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两人自然都心知肚明真相到底是什么,只是没有道破。
“真是无毒不丈夫……温韬所言不错,我们想讲个明白,对方可未必给面子。”萧砚走到牢狱门口,突然笑了一声,对几人道:“陆林轩只是环节其一,或许还有其二、其三,你们近来多上上心,提防一些可能自己往刀尖撞上来的人。”
几人不管或懂或不懂,都抱拳称是。
而待几人簇拥着将萧砚送到马车上后,正准备束手目视马车离去,便见车帘掀开,萧砚淡漠的声音传出来。
“不过若是有人自己想寻死,无需顾忌,成全他们。”
马车被一队铁甲骑兵护卫着而去,三人沉默的留在原地目送。
是了,当年的校尉如今已经是位高权重的秦王,坐拥万里江山,带甲百万,全天下再无一人能比得上他的权势,自然没什么心思再如当年一样,继续玩什么过家家的把戏。
解释?何须解释?
只有人们向秦王解释的道理,而无秦王向他人低头退步的道理!
难不成还要秦王费劲巴拉的去自证清白,说什么天可怜见,阳叔子不是我抓的,陆林轩也是你们自己送来的巴拉巴拉?
段成天拢着袖子,幽幽叹了一口气:“何至于此。”
温韬不动声色道:“身为秦王爪牙,段兄切莫自误。”
段成天微怔,然后摆手道:“哪里哪里,盗圣想岔了,我是想,秦王已经算得大度了,那位为何还要对他环环相扣,步步紧逼。”
话虽如此,他心里却忍不住犯嘀咕,说什么我是秦王爪牙,我看你这厮倒更像秦王爪牙!
上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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