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在旁边干笑一声:“李星云、陆林轩也是不知情,身不由己……”
温韬摇摇头:“谁都能身不由己,偏偏李星云不能。”
说着,他斜视着上官云阙,郑重其事道:“上官兄,你因当年在剑庐的旧事以及与阳叔子的交情,可以对李星云心怀情谊,但方才此言,可万万不能讲给我三人外的其他人听,今后最好想也别想。于当今的秦王而言,只有立场,没有对错。”
由于和上官云阙私交甚好,有些隐秘温韬也是知晓的,所以这里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人家如果细究,可是流着同样血脉的亲兄弟。
身不由己,几百年前的玄武门下谁还不是身不由己?
上官云阙怏着脸,他当然知晓这些道理,不过没有接话,只是一脸奇怪:“嘿,你这温韬,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你这厮,当时兵变后,不是还想逃走吗?”
温韬一身正气,朝着北面抱拳道:“秦王有雄主之相,所谓顺势而为,我岂能一错再错?”
“我看你就是想当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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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
东都汴梁东南四十余里,陈留远郊。
张子凡擦着嘴角的血爬起身,复又闪身拦在门口,沉声道:“绝不可去!去了就是自投罗网!你若执意要去汴梁,就先杀了我!毕竟陆姑娘也是因为救我而身陷险境的!”
李星云双眼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嘶声沙哑道:“滚开。”
身后传来幽幽一叹,石瑶从桌前起身,道:“如果硬要讲,实为妾身的人办事不利才至于此境。这戏台班子一个月前搭起来的时候,本来就没想让陆姑娘掺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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