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萧砚一开口,还有想反驳敬翔的人几乎是瞬间卡壳,不过这确也怪不得敬翔,就在不久前,大家伙才议定了说法,乃是要休养几年积攒国力,再一举而下河东。
不过……不过这不是良机已显嘛!
于是李珽到底还是起身对着敬翔拱手客气道:“敬相,所谓敌有隙则攻,无隙则挠之生隙,晋国此番必生内乱,合该抓住局势使其内外交困才对,且正是为了来日不会再次陷入泥沼,才该尽快抓住战机进兵!纵使不能一举灭其国,也能一战而夺其城、掠其地!”
敬翔捻须发笑:“李大夫所言确不失道理,然李大夫岂不闻‘投之亡地然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晋国固然内乱,然内乱何起?李克用虽去,然李存勖尚在。李存勖何以不亚其父?乃是其人之能、之智、之威一概不落,故能让周德威、符存审等老将之流亦为他如臂使指。李存勖既非庸人,又并有晋国人望,纵有内乱,其人又有何忧?只怕待我国进兵,反而能转而让其人迫使晋国上下摒弃前嫌,众志成城共抗外敌……”
李珽一阵冷汗,稍稍抬眼去看萧砚,却见后者依然没什么表情,遂只好勉力发问:“那依敬相所言,李克用身死,难道还是晋国的机遇不成?”
“倒没有这个意思。”敬翔失笑摇头,复而转向萧砚:“秦王,老夫只有一言,之前议定休养生息之决策,还算数否?”
萧砚不由失笑:“如何不算数?诚如敬相所言,区区一个李克用掉了脑袋,难道还要让天下人为此连累不成?”
敬翔既没有松一口气也没有如何作色,只是继续发问:“那秦王难道就甘心作罢?”
萧砚面不改色,不过依然点头而已:“晋国早晚归于中原,何急于一时?若能速下,自该一战而定河东,给河东百姓一个说法,如若不能,便是两国表面太平,也能让河东乃至天下人喘口气了。”
说着,他环顾左右:“李克用穷兵黩武多年,死不足惜,唯独可惜其人死的太早……料想河东在李亚子手中,也能好过其父,我们休养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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