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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拂疑惑道:“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他们动手?”
“不不不,当然不是。”冼暄迅速否认,“我只是觉得,大王有点与众不同的循规蹈矩。”
“循规蹈矩?”姬无拂微微睁大眼,“我?”
冼暄不住点头:“是呀是呀,已经称得上是很好的大王了。”
“哪里?”姬无拂觉得不像好话。
“哪里都是。”
风水轮流转,这回姬无拂想要再问,冼暄却笑着不肯回答了。
即使曾经远在广州经商、远离朝廷是非,冼暄也曾听闻过所谓权贵的声势。太上皇朝一观察使隐瞒灾情至于数万百姓流离,成宗信重的道士贪污数百万之巨,轻易构陷潭州刺史谋反,就连州官也牵涉其中无一幸免……这还仅仅是受到皇帝恩宠的下臣而已,如果秦王愿意,便是杀人取乐,也自有无数陪王伴驾的属官、男侍代为受死。
毕竟哪有母亲愿意承认是自己的孩子会有过错,冤假错案再正常不过了。
就连牵连甚广的鼎都叛乱,冼暄听完也只觉得实在是运道太差,如果不是吴王伤了一只手臂,这一场叛乱和从前那些花哨的构陷毫无区别。只是因为皇帝有所在乎,所以至今仍然是一道不散的乌云。
除了远在怀山州的吴王和近在眼前的秦王,冼暄也稍微了解了一下现任太子与宋王,出于一个商贾真诚的内心评价:没一个好东西。
太子是装模作样的混蛋,宋王是表里如一的混蛋,接触两人之后,冼暄连探究吴王过往的欲望都消散了,能压着两个混蛋十几年的前太子,大概率也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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