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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们都是挑不出毛病的主君,至少能让冼暄对大周的未来升起期待。
最大的相同点是,在秦王眼里,都是好阿姊。
秦王不但不瞎不聋,反而耳目灵敏地过分,但总能对亲长的作为保持一无所知的态度和信任。
想到这点,冼暄感觉中午吃的干粮有点顶胃。
姬无拂迷惑地盯着突然颓唐的冼暄看了半晌,尤其关注她捂着肚子的手:“近来山东士族内有一支……好像是常驻新都的王氏吧,快要全家流放千里了,我们也不必太急着到山东的,你要是身体不适,可以在临近的县城休息几日。”
“谢过大王好意,我这是心病。”冼暄唉唉叹气,“我有句僭越本分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姬无拂狐疑地打量冼暄揉肚子的心病:“讲吧。”
“我刚从新都内出来都不知晓的事,敢问大王是从何得知的消息?”
姬无拂诧异反问:“你不知道吗?我年纪轻很多事总是把不准,所以送往新都的奏疏大都先由长史转交宋王府或东宫过目,阿姊们会替我稍作修改再交还长史,最后才发往中书省。凡是不足之处,阿姊们总会写成书信传至我手中,顺带会给我说一说时事。这几年我文采见长,好像已经不大能挑出错了,时事以外就多了很多奇闻轶事。”
冼暄想起自己亲手交出的那卷绢帛:“就是之前那个?”
姬无拂摆手:“那个是阿娘给的,不一样。王家的消息我是昨晚知晓的,传书拜托三姊照看匠人再周到几分,阿姊清晨给的回信,是个趣闻。”
冼暄有点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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